第702章 将计就计(2 / 2)
杨妙妙浑身剧颤,那药力催发的敏感被这狎昵一触点燃,腰肢本能地一挺,几乎要弹起来,却又被那铁臂死死摁住,只化作一阵更急促的喘息,蜜色面皮上红潮翻涌,眼角逼出泪光,也不知是气是羞。
“你……你这恶贼!放手!”她声音打着颤,像被揉碎的花瓣。
“恶贼?”杨炯低笑,那按在腰窝的手指竟沿着她脊骨缓缓上移,指尖刮过一节节微凸的骨,所过之处激起一片细小战栗。
“本侯倒想问问,谁家豢养的粉头,骨头这般硬,皮肉却恁般软?”他言语刻毒如刀,手上动作却狎弄至极,那指尖已游弋到她颈后,忽地探入松挽的发髻,一把攥住浓密微蜷的发根,力道不轻不重地一扯。
杨妙妙吃痛,头被迫扬起,唇间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喘,眸中水光潋滟,恨火之下那丝被强行点燃的孤勇火焰烧得更旺,偏又混杂着难以言喻的屈辱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迎合媚态。
“你辱人太甚!”杨妙妙挣扎扭动,腰肢在他臂弯里拧着,那力道软绵绵的,倒像是欲拒还迎的磨蹭,蜜色颈子上细细的青筋都浮凸出来,胸口剧烈起伏,素色衫子被扯得微乱,露出一小片更深的、光滑如缎的锁骨肌肤,在残阳里闪着诱人的光。
“我杨妙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瓦全?”杨炯嗤笑,攥着她发根的手略松,却顺势滑下,粗糙指腹沿着她滚烫的耳廓慢条斯理地摩挲,感受那小巧耳垂上细微的绒毛和急促奔流的血脉。
“你主子送你来,莫非是图个玉碎?本侯瞧着,倒是块好瓦坯子,只欠好生揉捏烧炼。”他目光沉沉,胶着在她因羞愤而微张的唇上,却不越雷池,只将灼热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侧耳后,引得她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轻颤。
杨炯忽地俯身,臂膀用力,竟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杨妙妙惊呼未及出口,人已落在他怀中,鼻端尽是男人身上清冽的松墨气息混着铁甲冰冷的寒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极具侵略性的雄性味道。
她本能地攀住他肩甲,指尖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那坚硬冰冷的轮廓,更衬得她一身绵软无力。药力如潮,四肢百骸都似泡在温水里,偏神智被屈辱和那隐秘任务激得异常清醒,这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倒逼出她眼中泪光点点,更添凄艳。
杨炯抱着她,低头,鼻尖几乎蹭到她汗津津的额角,目光却如鹰隼般攫住她慌乱躲闪的眸子。
“既是来讨说法,本侯便与你细细说道。”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狎昵权威,“你这身段骨肉,倒比那番邦进贡的蜜蜡还要润泽几分,尤其是这双……”
杨炯抱着她,忽的提起她一只天足放到栏杆上,眼神满是戏谑。
杨妙妙惊呼出声,还未来得及挣脱,杨炯空出的那只手,毫不迟疑地探了下去,一把便握住了她赤裸的脚踝。
那脚踝纤细,骨感分明,握在掌中只觉温润滑腻,肌肤紧致如缎,透着常年行走的韧劲,偏又因药力绵软无骨。
杨妙妙如遭雷击,浑身猛地一僵,继而剧烈挣扎起来:“放开!你这……你这登徒子!禽兽!”
她踢蹬着,可那点力气在杨炯掌中如同蚍蜉撼树,另一只脚徒劳地踢在他冰冷的腿甲上,发出闷响,反震得自己脚趾生疼。
“禽兽?”杨炯不怒反笑,拇指指腹已重重碾过她足踝内侧最敏感的那片肌肤,那处皮肉更薄,触感细滑如凝脂,带着海风微咸的气息。
杨妙妙“啊”地一声短促惊叫,腰肢在他臂弯里弹动一下,挣扎的力道瞬间泄了大半,只剩急促的喘息和从齿缝里挤出的破碎呜咽。
杨炯目光灼灼,欣赏着她脚踝在自己掌中扭动,那蜜色肌肤因挣扎和羞愤染上更深的绯红,脚趾蜷缩,脚心弓起一道优美的弧线,更添野趣。
杨妙妙浑身筛糠般抖起来,脚趾痉挛似的蜷紧,口中发出猫儿似的哀鸣,腰肢扭动得更厉害,蜜色脸上红潮蔓延至颈后,泪珠终于滚落,沿着光洁的颊边滑下,滴在杨炯玄色的袍袖上,洇开一小点深痕。
“别……别……”她声音带了真切的哭腔,三分是药力催发的敏感难耐,三分是屈辱,剩下四分,却是将计就计、以退为进的媚态诱引。
她扭动着,看似挣扎,那紧致的腰臀却有意无意地蹭着他坚实的腿甲,隔着薄薄裙料,传递着惊人的热力与弹性。
杨炯岂会不知她所想?当即眼底冷意更深,唇边笑意却愈发狎邪。那作恶的手指放过她敏感的脚心,转而握住她整个脚掌,拇指在她圆润饱满的脚趾肚上重重一捻一揉。
杨妙妙又是一声压抑不住的嘤咛,脚趾在他掌中无助地蜷缩舒展,蜜色的脚背绷直,透出细小的青色血管,足踝处被他握得微微泛白,更衬得周遭肌肤如蜜蜡生辉。
“好一双踏浪追风的脚儿,”杨炯慢悠悠地品评,“倒比你这张伶牙俐齿的小嘴,诚实许多。”
他忽地松开她的脚,那只手却并未收回,反而沿着她纤细的小腿肚,缓缓向上抚去。
杨妙妙魂飞魄散,那药力浸透的肌肤本就敏感异常,被他带着薄茧的手指这般狎弄,一路激起无数细小火花,直烧进骨髓里去。
“你……你住手!”她尖声惊叫,双手胡乱推拒着他胸膛,身体在他腿上扭成了麻花,素色裙裾被蹭得高高撩起,露出一大截蜜色光润、线条结实优美的大腿。
那腿肉紧致,毫无赘余,蜜色肌肤在残阳熔金下仿佛流淌着蜜与油的光泽,晃得人眼晕。
杨炯目光一暗,那抚弄小腿的手掌猛地张开,五指如钩,竟一把掐住了她大腿外侧最丰腴紧致的肌理。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动弹不得,更能清晰感受到掌下肌肤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杨妙妙浑身绷紧如弓弦,发出一声短促得近乎窒息的抽气,蜜色肌肤瞬间红透,连小巧的脚趾都羞愤地蜷紧。
她眼中泪水决堤,恨意、屈辱、药力催发的迷乱情潮、以及那深藏的任务,全数翻涌上来,化作一种令人心旌摇荡的破碎美态。
“放开……你这……你这……”她已骂不出新词,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肢,大腿被他铁钳般的手掌死死扣住,那挣扎倒像是迎合着他掌心的揉捏磨蹭。
杨炯俯身,气息灼热地喷在她汗湿的鬓角,声音低沉如魔咒:“小蹄子,这词儿配你主子这番调教,倒贴切得很。骨头硬是硬,这腰肢腿股,却生就一副承欢的媚骨,药力一催,更是活色生香。你主子倒舍得下本钱,将你这等尤物送来做饵。”
他言语如刀,字字诛心,手上动作更是狎弄刻毒。
“我没有主子!”杨妙妙挣扎着吐出破碎的否认,声音带着哭腔的沙哑,眼神迷离涣散,恨意被情潮冲击得摇摇欲坠,那深藏的孤勇火焰也仿佛被这狎弄逼到了极致,只余下强弩之末的倔强伪装。
杨炯看在眼里,冷哂一声,箍着她腰肢的手猛地发力,竟将她整个人向上提了提,让她半坐于自己腿上,两人面庞近在咫尺,气息交缠。
他空出的那只手,终于离开了她的大腿,却并未收回,反而沿着她剧烈起伏的腰侧曲线,如毒蛇般滑向那平坦紧实的小腹,隔着薄薄衫裙,指腹重重按压在她脐下三寸那最是柔软敏感的地带!
“啊——!”杨妙妙发出一声凄厉短促到变调的尖叫,浑身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猛地一挺,又瞬间瘫软下去,双目圆睁,瞳孔骤缩,那里面翻涌的所有情绪,恨、怒、羞、欲、惊、惧,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残云,轰然破碎。
她死死瞪着杨炯近在咫尺的、冰冷而深不见底的眸子,那眸中清晰地映出自己此刻狼狈不堪、春情毕露、羞愤欲绝的倒影。
巨大的屈辱感排山倒海般袭来,混合着药力催发下身体无法抗拒的极致反应,以及任务即将彻底暴露的恐惧,终于冲垮了她最后一丝强撑的意志。
她喉间发出一声绝望的、长长的气音,眼白一翻,头颈软软地向后一仰,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傀儡,彻底瘫软在杨炯臂弯之中,再无声息。
唯有那长长的睫毛,在蜜色眼睑下,几不可察地、极其细微地颤动了一下,宛如濒死的蝶翼。
杨炯抱着怀中这具温软却已“气绝”的娇躯,指腹尚能感受到她腰肢肌肤残留的惊人弹性和热度。他低头,目光如寒潭古井,落在那张泪痕交错、红潮未退的蜜色小脸上,唇角缓缓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似嘲讽,似了然,更似猎手欣赏着落入网中犹自装死的狡狐。
“带下去。”杨炯的声音毫无波澜,仿佛刚才那场暗流汹涌的交锋从未发生,“好生看顾着。杨姑娘‘身子弱’,经不起海风了。”
他特意加重了“身子弱”三字,显然是说给杨妙妙听。
远处的两女会意,半扶半架着犹自挣扎喘息、羞怒未平的杨妙妙,迅速退离船头。
杨妙妙被拖走时,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心中暗忖:不怕你知道,就怕你不上当,聪明人往往上钩的更快!
船头复归空旷,唯有海风依旧,鼓荡着杨炯的衣袍。
那熔金的落日终于彻底沉入海平线下,只余漫天泼洒的、由金红渐次转为深紫的壮阔云霞,如同天神打翻了染缸,将海天浸透。
杨炯凭栏而立,望着杨妙妙消失的方向,唇角那抹一直若有若无的弧度,此刻才彻底沉落,凝固成一个冰冷、讥诮、洞悉一切的冷笑。
“好一招‘投其所好’的美人计。以恨为引,以倔为饵,以这野性难驯的皮囊为钩,倒是摸准了几分本侯的脾性。”他心中冷笑更甚,“只可惜,画虎不成反类犬。那骨子里的死士印记,仓促学来的‘孤女恨意’,还有这故作羞愤的退场,破绽,太多了。”
“既要演戏,本侯便陪你演下去。”杨炯望着那吞噬了落日、此刻翻涌着深紫暗蓝的浩瀚海面,眼神锐利如出鞘之剑,穿透沉沉暮色,“且看你这枚棋子,如何替你背后的执棋人,走出下一步昏招。这假消息的通道,本侯收下了。”
杨炯负手转身,甲板长影曳地,没于船楼阴翳。
身后沧海墨蓝,唯船灯点点如星落沧溟,一声“我品味有这么低吗?”的叹息似有若无,随风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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