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正史(2 / 2)
他不喜欢这样。
无惨一下子就看出了月牙这样的原因,可是他不明白。不明白月牙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明明听进去了月牙的劝告没有将所有嘴巴闭不紧的下人杀掉,只是帮他杀了一个罪魁祸首而已。
无惨不喜欢月牙这样的态度,但是他却说不出口,看着月牙冷淡的表情无惨只觉得胸口闷痛。
无惨以为自己又犯病了,捂着心口后退两步和月牙拉开了距离。
“够了。”
既愤怒又委屈,无惨咬紧了牙恨恨地看了月牙半天,然后挥着衣袖转过身就离开了。
“收拾干净,一点痕迹味道也不许留,收拾完然后都滚出去。”
无惨停下脚步,转过头厌恶的瞧着剩下的人说“以后若是再让我听到一丝一毫的流言,别说嘴巴,连命也不用留了。”
说罢又看向了离他不过几步远的月牙,命令道“还不跟上我”
站在原地,月牙伸出手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就在他擦拭着脸上的鲜血的时候,目光却穿过了层层叠叠的人群看到了同样跪在地上衣衫凌乱鬓发皆散的花子。
花子正流着眼泪看着他,就像在看迷失的羔羊。
月牙放下手,朝花子笑了笑,然后迈着步子跟在了无惨的身后。
在经过井上管事的身边时,月牙停了停脚步,朝井上管事笑着点点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跟着无惨的脚步进了屋子。
那天从无惨的院子里只搬出了一具尸体,但是不论是哪一个从无惨的院子里出来的下人都对院里发生的所有事三缄其口,若是有人询问便都用惊恐的眼神瞧着询问的人,头摇得就像拨浪鼓一般。
那些流言在一夕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没出现过一样。
只是从那天起,所有人都知道了,鬼舞辻无惨没有变,还是原来的魔鬼。而他身边那个瘦弱的侍从,也同样是不可说的人。
产屋敷将吾听到自己的小儿子杀了一个下人的时候并没有感到意外,真要说起来反而是无惨连着好几个月都没有闹出人命才让他感觉奇怪。
只是随口问了问为什么,产屋敷将吾却听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
原本看着书卷的产屋敷将吾将视线落在了将这事告诉他的下人身上,“你说,无惨被他的侍从劝住了”
“是的。”
“无惨少爷被劝住了,所以其他人没事,只是罪魁祸首被少爷杀了。”
产屋敷将吾沉吟片刻,说道“这样也好,无惨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造的杀孽太多,有个人能劝住他也不算坏事。”
挥了挥手让佣人退下,产屋敷将吾叹了口气。
无惨本是他的小儿子,只是时日无多,还不如让他开心点。
“家人”
无惨轻声呢喃,语调里添上了些许的疑惑。
毕竟月牙的心愿实在过于简单,这让已经准备好等月牙提出一些要求的无惨都有些出乎意料。
无惨眯起眼睛瞧着月牙,希望能从他脸上的表情里探究出一丝丝虚假之色,但是无惨失败了,他看了半天确定月牙的话语中并没有谎言。
月牙确实没有撒谎,他是真心希望自己能够见到自己已经经年未见的家人的。
“你确定吗。”
无惨看他,沉着声音再次问了一边。
“我确定。”
这次月牙没有犹豫。
这不是什么难以实现的心愿,甚至简单的很,只要给月牙两天自由的时间让他能够回到以前的村子去看看就可以。
但是无惨不愿意。
他咬着牙关,想到月牙至今对他的家人依旧念念不忘无惨就觉得胸闷气短烦躁的不行,甚至任性的想着月牙已经被卖到产屋敷家做了佣人,那么他的脑子里就不许在想着自己过去的一切即使那是他的家人。
多不讲理,无惨自己却并无所觉。
他不开心,也不想让月牙离开,即使只有短短几天。
于是他弯下腰拍了拍跪坐在地上正看着他的月牙的肩膀,无惨尽量用自己最为克制的语气说话。
“这件事以后再说,你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可以尽量提出来。”
月牙藏于袖中的手攥紧了,嘴角的弧度有一瞬间的抹平,但是还是抬起头朝无惨笑着说“月牙没有其他愿望了,谢谢大人。”
无惨直觉认为月牙有些不开心,但是那种感觉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无惨有很大希望将会病愈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产屋敷夫人的耳朵里,作为无惨的母亲她自然是喜不自胜,原本因为无惨的情况而销声匿迹的心思再次因为这个希望而死灰复燃了。
寄人篱下的千岛有香自然不能推辞产屋敷夫人的愿望,她坐在自己的房间看着镜中的自己沉默,视线转移到首饰盒中,千岛有香缓缓地抽出那个简朴却风雅的木钗将它戴到了自己的头上。满头的珠翠中一个简单的木钗并不引人注意,反而显得更加逊色不起眼,但是千岛有香却知道,即使这些首饰再如何价值连城却依旧比不过那个简单的小木钗。
作者有话要说当年的白莲花月牙就要上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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